“阿,阿秋!阿秋——”
柳定卿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,她走到洗漱台前,揉了揉鼻子,纳闷的自言自语。
“一想二骂三惦记,奇怪了,谁大早上的就骂我啊?”
正当她说完这句话时,一道震耳欲聋的崩溃呐喊声就响彻了整间小平房。
“我的破洞裤!!”
陶雪晴穿着宽松的粉色睡裤,顶着一个造型别致的鸡窝头,手里攥着她心爱的破洞裤,蹬蹬蹬的跑到了楼下。
“咱们屋昨晚进贼了?!”陶雪晴抻着自己那破洞裤的裤腿,震惊的道,“我陶雪晴活了二十岁,我发誓我没干过任何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,我与那贼无冤无仇,他为何要这样折磨我?!”
花姐仔细的瞅了瞅那被缝的严严实实的裤子,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不是,这谁这么有才啊?居然把人破洞裤给缝上了哈哈哈哈哈!”
李宏举双手做投降状,“我发誓不是我。”
张国梁老先生依旧捧着泡满枸杞草药的保温杯,摇头,“也不是我,不过我觉得这裤子这样瞅着顺眼多了。”
盛齐修安静的在院子里砍着柴,察觉到众人投来的目光后,他摇了摇头,“不是**的,我没这么缺......”
“哎?你是说那破洞裤吗?”柳定卿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,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,笑呵呵的邀功道,“那是我给你缝的,咋样咋样,喜欢不?”
还未完全说出口的缺德两个字被盛齐修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。
全场顿时寂静。
柳定卿丝毫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,还笑的一脸灿烂,“咋样啊雪晴,我缝的是不是很好,放心吧,只要你不拿剪刀去割,保准开不了线!雪晴,以后你要是再有破洞裤尽管跟我说,我肯定给你缝的跟新的一样!”
她说着,还乐呵呵的走到了陶雪晴面前去。
盛齐修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最后默默的转过了头,在心里为柳定卿祈祷。
柳定卿见都没人说话,不禁有些纳闷,“哎,你们咋都不说话啊?一点反应都没有。雪晴你眼睛咋还红了呢?是不是被我感动的哭了,别哭别哭......”
陶雪晴深吸一口气,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,她忍了忍,但没忍住。
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把掐住了柳定卿的后脖颈,皮笑肉不笑:“我亲爱的柳小春,你是喜欢金子做的棺材,还是喜欢银子做的棺材,还是普通的木头做成的棺材?”
柳定卿低着头想了想,随后认真的道:“无论是金子银子还是木头我都喜欢,但是棺材我不喜欢!”
“那真可惜呀。”陶雪晴笑的活像影视剧里的恶毒反派,“你现在只能得到棺材了!”
柳定卿一脸懵逼:“啊?”
花姐绷着唇角,默默无言的偏过了头。
小柳,希望你能活过这个鸟语花香的早晨。
一阵噼里啪啦过后,柳定卿顶着被揉搓发红的脸庞,乖巧的低着头跪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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